苛性钠

【狗茨】还(2)·殇

狗有点黑

狗对茨的执念

有点战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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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天狗带着一身仆仆的风尘赶回。

 

刚刚越过一个疏影横斜的弯角,他便看到那茨木童子,披着一身天光,皑皑的白发散在身后,像是染上了十二月的霜雪。

 

大天狗倏忽觉得,那人不该是这样的,该是桀骜的,无所忌的,赤诚地笑着的。但无可否认的是,他执着地,近乎病态的,对这个人的渴求,日益增长,罔顾着面前之人的模样变化。

 

急切地,没有任何预示地,他急趋上前,将这个人压倒在自己身下。

 

他右手抵上这人的下巴,贴的太近,问他,屈不屈服于他。然后他所得到的,是每个年岁里都相同的答案。他说不。

 

他说不啊,没有关系。大天狗安慰自己。总会有那么一天的。

 

总有一天的,可那一天又有多远?

 

大天狗到底在求什么呢?他求战胜那个以前弱小的他,弱小又仿佛拥有一切的他。可惜的是,现在的强大,从未战胜过从前的弱小。那么强大又有何用?力量,或许只能成殇。

 

刻在生命中的伤,要用多久才能发现?

 

大天狗现在是任性妄为的。伤害他,只是想让他屈服,他大天狗这么对自己说。他望着身下人脸颊上病态的浅红,泛着绯色的苍白的肌肤,痴迷地吻上他淡色的唇。你为什么就不肯屈服呢?

 

我要用什么办法?

 

我要用什么办法?

 

我爱你,爱到成伤成痛。大天狗一点一点地抚摸过身下人的伤痕。其中有一些,是岁月流下的,其中有一些是他留下的,是标记。

 

茨木童子,他魔怔地呼喊这个名字。却没有得到回应。

 

没有得到回应。

 

没有回应。

 

回应。

 

刻在生命里的伤,要用多久才能发现?用痛,用溃烂的殇。

 

两人的衣衫都狼狈地拖拽在地上。

一瞬间,茨木童子反压住大天狗,气息有些不匀,浅浅地喘息着。

 

“为什么?这么对吾,汝很开心吗?”茨木灿金的眼睛里第一次闪过危险的光芒。

 

大天狗默不作声,只是直愣愣地盯着茨木童子。

 

茨木童子咽下一口唾液,理顺了一口气,继续说道:

 

“吾的确是亏欠了汝的,但汝就想用这种方法折辱吾吗?吾不会求饶的,像以前一样。”

 

大天狗绽开一个冷酷的微笑,莫名令茨木童子胆战心惊。

 

他一字一句地,声音清朗地说:

 

“我不仅要让你求饶,我还要让你,哭,出,来。”

 

茨木童子皱起眉头,“汝就是个变态吧!”

 

“茨木童子,你不会懂的,现在的你是多么“诱人”,倘若我之前只是为了还幼时的仇,那么现在的话,我唯一的愿望就是——占有你。”大天狗微微支起前身,凑近茨木童子的耳边说。

 

细小的气流划过茨木童子的耳廓,无故惹得主人脸红了几分。

 

“吾不是汝的女人,汝记好了。”茨木童子说完这句话,便作势要放开大天狗。

 

大天狗伸臂一压,又将茨木压在自己身下。他的手顺着单薄的衣衫下摆伸入,触碰到茨木童子的敏感之所。

 

“我也说过了,茨木,你逃不开去的。错过了你那么多年,怎么可能,在这里放手呢?”

 

大天狗的动作愈发放肆起来,满意地看到身下人没有反抗地任由自己摆布,那苍白的肌肤逐渐染上欲望的绯色。

 

......

 

我所欲,便再逃不开我。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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